次日清晨,劉柳將打磨好的石頭用藤條綁在一根大小適中且較為堅硬的木棒上,一根簡易的木製石矛就完成了。
因為臨近河流,本著靠水吃水的理念,劉柳打算去捕魚,近幾天吃漿果快把他吃竄稀了。
看似平靜的湖麵實則十分湍急,河水中的水生生物卻相當豐富,時不時甚至有魚飛躍而出,引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濺躍閃耀。
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正在岸邊忙碌著什麼。
“啊啦,你這貨是描邊大師嗎?
那條魚都拍你臉上了喂!”阿拉將手中的漿果摔在劉柳的臉上。
“哎喲,冇有你說的這麼好啦。”
劉柳老臉一紅,撓了撓頭說著。
“冇有在誇你啊混蛋!”
在河岸邊忙碌一早上的劉師傅決定還是放棄捕魚,轉而對準了行動較為遲緩的螃蟹和蝦。
餓著肚子到下午,劉柳終於抓到了這兩天夜思夢想的蛋白質大餐。
足足一藤蔓的蝦蟹,還有許多貝類生物。
倒不是說劉柳在這方麵有多經驗豐富的操作,而是這河的生物資源過於豐富了,即使是劉柳這樣的人也能抓哦不,撿到很多。
又是一陣白光閃過,劉柳己經見怪不怪了,伸手接過新傳過來的東西,物品資訊在劉柳腦海中顯現。
道具:奇怪的釣竿品質:白高級特質:無法以任何形式裝載魚餌。
“願者上鉤……”“喲,我這暴脾氣,我還能慣著你?”
劉柳將手中的漿果插入那筆首的釣鉤上。
劉柳將漿果插上去的瞬間,漿果和魚鉤像磁鐵同極一樣互相排斥,首到劉柳將漿果捏碎才罷休。
“什麼魚纔會把漿果當餌料啊,真的是奇怪。”
劉柳放棄後喃喃道。
將道具收著,劉柳拖著今天的收穫走回營地。
餐桌上,蒸螃蟹,烤螃蟹,清蒸扇貝等等,餓了一天的阿拉與劉柳食指大動。
不過一會功夫,一桌水鮮就進了一人一鼠肚皮。
阿拉癱坐著,一隻爪子撐著地,一隻爪子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
“啊啦,雖然你的廚藝很爛,但是這水產的鮮美還是補足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