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說完,抽泣著起身從宴會上跑了出去。
馬超當即跟了出去。
我看向顧文博,顧文博臉上的震驚逐漸釋然,他朝我淺淺一笑。
隨即伸手將我摟在懷中。
“就算是誤會,也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最愛的,是然然。”
若是他的視線冇有一直緊盯著梨初離開的方向,我或許還不會懷疑他。
宴會過後,顧文博還是和從前一樣。
我本以為,應該是我多疑了。
直到,我偶然在朋友圈裡看見張合影。
裡麵碰巧,有梨初。
而她脖子上的項鍊。
是我和顧文博結婚那年,顧文博送我的新婚禮物。
顧母在時告訴過我。
這條項鍊是顧家的傳家寶,隻傳給未來的兒媳婦。
當我打開保險櫃,發現項鍊不見時。
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家裡又冇有遭賊,項鍊是怎麼跑到梨初脖子上去的,不言而喻。
那天顧文博回來後,我們毫不意外爭吵起來。
“是我誤會了梨初,我還對梨初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就想彌補她。”
“梨初從前聽我媽說起過這條項鍊,她就想借戴算是圓一個遺憾。”
我朝顧文博伸出手。
“那項鍊呢?”
顧文博冷下臉。
“然然你彆這麼小氣。”
“不過就是條項鍊而已,梨初她想戴,你就借給她多戴幾天怎麼了?”
“是我先誤會梨初,對梨初說了重話,是我們對不起她。”
我看著眼前的人隻覺得陌生。
彷彿這五年來,我認識的不是眼前的顧文博,而是另外一個顧文博。
梨初回來,我認識的那個顧文博就死了。
“你覺得你對不起她,你去彌補她,彆把我帶上!”
我和顧文博再冇說過一句話。
顧文博已經不記得,他將那條項鍊交給我時說過的話。
“顧家破產的時候,我媽將這條傳給未來兒媳婦的項鍊給賣了。”
“我跑了好多地方,才終於將它給高價買回來。”
“然然,這條項鍊它隻能是你的。”
如今,它也可以是彆人的。
顧文博再次開口和我說話,不是和我道歉,而是通知我。
“明晚的宴會,你不用去了。”
“顧氏和梨初在的公司有合作,她到時候和我一同出席。”
“然然你彆多想,我和梨初就是合作關係。”
“合作對接的人,你不是已經換了嗎?”
我清楚記得,顧文博和我說過。
顧文博沉默許久後,纔開口。
“畢竟是熟人,梨初她希望我換回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然然你彆多想,我和梨初就是工作關係。”
顧文博急匆匆掛斷電話時,我還清楚聽見對麵梨初的聲音,正在親切喚著。
“文博,快來試試我剛給你買的西裝。”
當晚,我收到了好友發來的照片。
梨初帶著我的項鍊,挽著我的老公手,光芒萬丈站在眾人麵前。
一副顧太太的模樣。
顧文博當晚回來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