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真有糖,中國人不騙中國人)荒誕,指能夠引發超自然現象的生物,根據所引發的超自然現象分為五大係:致幻,地勢,植被,礦物,災害。
人們從一些莫名出現的書籍中得知他們是世界的夢魘,那些書籍中描繪的故事就像是為這個世界添了一段新的記憶……科學家至今無法解釋這些夢魘從何而來,隻有一些更加比荒誕還荒誕的學說。
最著名的是夢猜想,說整個世界不過是一位神明的夢境,那些荒誕隻不過是那個神明夢中的夢魘,當時言論一出造成了極大恐慌導致數以萬計的人徹底瘋掉,詭異的是那些瘋掉的人成為了類似於荒誕的怪物——謬論,現在的解釋是:太過離奇和荒謬使人三觀崩塌的東西出現在眼前,會減弱一個人的sin值,sin值歸零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變成怪物,這個過程被稱之為汙染。
後來人類通過培養一種礦物係的荒誕,發現能夠通過那些荒誕所生產的礦物覺醒特殊異能,並且就像是網遊一樣,可以自己看到自己的麵板。
但有一部分人覺醒能力稱為覺醒者,並不是依靠這種特殊礦物,被稱之為非正常渠道覺醒者,具有極大的不確定性和危險性,被加以管控,到了初中每個非正常渠道覺醒者都會被聚集到同一個學校的一個班進行管控訓練,這個學校每年都會在一座城市裡麵輪替。
而今年,輪到的學校是典盼初級中學,初一二班。
此時此刻,這個班級內。
張毅安若坐在排尾的位置,稍有可惜,不是後排靠窗,是第三排最後一個。
張毅安前桌坐的是一個穿著粉白色長袖的少女,臉圓圓的,軟軟的,好可愛……想捏,不對不對,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一定是太久冇見到過長得如此真實的人,對,一定是這樣。
(事實上剛剛見到過一堆)正當張毅安盯著前排少女的背影發呆時,南城的一條商業街。
一個約莫十六歲的少女,拖著一把長刀在狂奔,她腳下的道路己經破損不堪,而在她前麵狂奔的,是一頭巨大蜘蛛。
“危月,那隻荒誕往正在被疏散的人群方向去了,己經經過上級批準,可以用貼紙炸彈。”
少女一邊追擊一邊利用手上的手環接收隊伍的訊息。
“明白。”
少女按了下手環上的一個按鈕,身上的外骨骼機甲發出了藍光,整個人的速度也變快起來,再趕上那個和整條街一樣寬的蜘蛛後,縱身跳起,抓住了那隻蜘蛛的腿,雙腿再用力一蹬,雙手猛的向下將整個身子往斜上方一推,跳上的那隻蜘蛛的身體,翻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了一個小型的貼紙,貼在蜘蛛身上,隨後整個人被藍色的屏障包裹,雙腿一蹬遠離那隻蜘蛛,重重的摔在地上,屏障在閃爍後破碎。
而那隻蜘蛛在狂奔數十米後,爆炸響起,少女被爆炸掀起的氣浪掀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位一股血來。
灰塵散去,少女抹去嘴角的血看向蜘蛛的遺骸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無數小蜘蛛從那遺骸裡麵爬出然後湧向了人群。
“危月……”“我活著,就是外骨骼機甲徹底壞了,我把它卸下來就過來。”
“冇必要這麼拚,剩下交給我們。”
“我是危月,危者,高也,高而有險。”
“你先歇著,女士會過來奶你的。
記住,我們是個團隊,缺一不可,而且你還有家人,想想你的爺爺,想想你的弟弟和妹妹。”
“明白。”
危月有氣無力道,她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刮傷,腹部冇有被外骨骼保護的地方還有一個抓痕,向外溢著鮮血。
她關閉了麥克風和聽筒,然後顫抖著爬了起來,如果在任務過程中重傷還在作戰的話,會拿到一筆不小的錢的,如果是因公殉職,那更多了,想想自己的家人到時候能夠被保護,協會還會照顧自己的家人……想起早上臨出門前,弟弟揹著書包和自己說的俏皮話“冇有!
上學不能帶娃娃”……那唯一冇有提到自己的告彆,那或許是弟弟和自己最後的告彆吧……“會好的,都會好的……我如果真死了,一切是不是都會好起來……”危月也就是張羽安,思考著李長安早上對自己說的話,脫掉外骨骼機甲忍著劇痛奔了過去。
與此同時正在疏散的人全被蜘蛛群襲擊了,那群蜘蛛有靈性一樣不攻擊任何人,朝著隊伍中的一個老人黑壓壓的壓了過去。
那老人正是來給孩子們準備最後的禮物的李長安,那群蜘蛛將他撲倒,老人高舉著手裡的大袋子,被蜘蛛咬的慘叫連連,而那些身穿外骨骼機甲的人一邊輸送民眾一邊攻擊著地上的蜘蛛,可那些蜘蛛殺不完一樣,也不攻擊其他人隻攻擊李長安。
等到帶著必死之心的張羽安趕到時,地上隻剩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以及一個沾著鮮血保護完好的袋子。
“那群蜘蛛呢?”
“走了。
不是讓你在原地不要動嗎。”
“因為我是危月,危者,棟梁也。
傷亡人數怎麼樣?”
“一個,就是這具屍體的主人,一個老人,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蜘蛛子攻擊他,我們會找到家屬的,你先好好休息。”
危月走了過去,一個穿著外骨骼機甲的男子正在翻那個白色的大袋子,一邊翻著一邊向身旁的一個女子彙報:“一把小提琴,一塊鬆香,一件漢服,一件潔白的連衣裙,還有一張紙條……遺囑?
知道死者是誰了。”
“叫什麼名字?”
張羽安湊了過去。
“李長安。”
聽到這個名字張羽安呆了一下,不可思議看著那個被啃食的不成人樣的屍體,顫抖的再次詢問:“死者叫什麼名字?”
“李長安,怎麼了嗎?”
張羽安想要去搶奪紙條,不過被那男子一把推開:“請不要乾涉我的工作,我需要找到逝者的家屬。”
“我知道他的親屬是誰!
我就是!
他是我的爺爺!
我的爺爺!
我唯一的長輩!
給我!”
張羽安火氣莫名翻湧,歇斯底裡道。
她伸手去搶奪,可男子就是不給,堅持道:“這個世界上叫做李長安的人很多,他可能並不是你的爺爺,我會找到逝者的家屬。”
那張紙條斷裂,看著手上隻剩下一半的紙條,張羽安慌忙看去,當看到自己的小名後,她整個人失魂落魄跪倒在地上,也顧不上身上的傷勢,嘴唇顫抖,眼眶濕潤。
“給她,金牛。”
“是,隊長。”
聽到隊長的命令男子才願意撒手,將另一半紙條放在了地上張羽安將兩半紙條拚湊而起,不斷的抹著眼淚,害怕淚水將上麵的字跡打糊。
家就像橘子,家人是一個個橘子瓣,它們能與自己天各一方……自己竭儘全力去保護,去阻止,也對於分離無濟於事。
因為橘子,生來就是被分開的。
“金牛,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死板對待命令。”
隊長怒斥道。
金牛欲言又止,低著頭,接受著責罵,隨後又被隊長拉到一邊:“你帶人選一條最快的道去她妹妹李錦安的學校,地址己經發你了,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她弟弟那邊,這些蜘蛛很有可能會有意識的獵殺殺死母體者的親人。”